因戈瓦尔·伊戈列维奇

因戈瓦尔·伊戈列维奇俄語:-1252年)。梁赞大公,王公伊戈尔·格列布维奇之子,梁赞公王朝重要分支佩列亚斯拉夫-梁赞系之祖。

因戈瓦尔·伊戈列维奇
梁赞大公
統治1217年/1218年至1235年(首次)
1238年至1252年(再次)
前任格列布二世·弗拉基米罗维奇
繼任尤里一世·伊戈列维奇红发奥列格
逝世1235年/1252年
王朝留里克王朝
父親伊戈尔·格列布维奇
宗教信仰東正教

身份研究

因戈瓦尔最质疑的是其名字是瓦良格人名字,即北欧的英格瓦的变体,同时代已没有其他王公拥有瓦良格名字。另一方面被质疑的是因为其事迹时间跨度过大,因此俄国历史学家瓦西里·塔季切夫提出他可能有一个同名的儿子因戈瓦尔·因戈瓦列维奇[1]。但俄罗斯历史学家安娜·费里索夫娜·利特维娜反对此说,因为根据留里克王朝命名规则,禁止以异教徒的名字为孩子命名,而且孩子不能与父亲重名。也就是说,只有在特殊情况下,因戈瓦尔的儿子才能获得“因戈瓦尔”的名字,如果他是一个遗腹子,这会使他的正统性更加可疑。而且遗腹子不可能在父亲死去两年后就领兵对抗蒙古军队,除非僭称留里克王朝成员,而这可能性非常低,因为蒙古征伐后的因戈瓦尔公仍有参与王公会议,难以伪装成因戈瓦尔公[2]。梁赞史专家季米特里·伊凡诺维奇·伊洛瓦伊斯基在其名著《梁赞地区的历史》认为古梁赞的因戈瓦尔公与反抗蒙古人的因戈瓦尔公是同一人,认为要是智者雅罗斯拉夫也能活到76岁,那因戈瓦尔少年时继大公位,40至50岁抵抗蒙古入侵,约60至70多岁时去世是可能的[3]。当代梁赞史专家费奥多·鲍里索维奇·乌宾斯基也认同伊洛瓦伊斯基的看法,认为一位王公集合种种事迹是可能的[4]。但另一当代梁赞史专家叶夫根尼娅·尼古拉耶芙娜·喀什琳对伊洛瓦伊斯基的看法表示反对,她认为是有两位因戈瓦尔·伊戈列维奇,另一位是格列布一世大公长子弗拉基米尔公的儿子伊戈尔的儿子或因戈瓦尔此人本身也是梁赞王公,但因戈瓦尔非此人的名字,乃是此公绰号。本名很有可能是伊戈尔,其父是罗曼·伊戈列维奇[5]

生平

1207年,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大公国大公大窝弗谢沃洛德派兵攻占梁赞大公国。派遣四子雅罗斯拉夫率兵攻陷梁赞,驱逐梁赞公一脉,夷平梁赞城堡并占领梁赞城。1212年,他协助兄长罗曼一同起兵呼应普龙斯克的格列布复国的号召,并奉格列布为王公,是为格列布二世。1217年,格列布二世在伊萨德宴会中宴请并毒杀了六位王公,包括罗曼公本人,因此因戈瓦尔逃回领地佩列斯拉夫尔-梁赞起兵为兄复仇,并向北方的尤里二世·弗谢沃洛多维奇大公求助,在弗拉基米尔军队的帮助下取得公位[6]。1220年,因戈瓦尔公开始介入南方的加利西亚-沃里尼亚统一战争,支持奥利戈维奇系一方[7]。在1235年,格列布二世之孙普龙斯克王公尤里反攻古梁赞,攻下梁赞公位,要是因戈瓦尔真有两人,那第一位因戈瓦尔可能死于反攻古梁赞之役。但要是同一人,他只是逃到佩列亚斯拉夫-梁赞领地,并持续与普龙斯克一系对抗至蒙古征服梁赞[8]

有关在1237-1238年对抗蒙古入侵的因戈瓦尔为何人至今无定论,但是无论是《拔都摧毁梁赞记》的因戈瓦尔还是波斯史家拉施德丁在《史集》中的钦格额。元史中的里亚赞王都指向同一个人物,且此人的确被拔都汗封为大公[9]。且其后代亦确是梁赞大公国诸大公,其孙罗曼三世·奥利戈维奇与曾孙立法者费奥多尔都以因戈瓦尔为佩列亚斯拉夫系之祖[10]。因戈瓦尔并无参与梁赞战役,而是率军北上弗拉基米尔求援。与弗拉基米尔军队在科洛姆纳战役一同对抗蒙古军队,在梅谢尔斯卡娅沼泽右岸布阵。直接与蒙哥部与别儿哥部对抗。在罗斯全军溃败时,因戈瓦尔部队沿沼泽后方边战边退入林中,据林与蒙军全军对抗仍能坚守。后来拔都命令因戈瓦尔投降,因戈瓦尔率领部队从森林走出投降,成为蒙古人的附庸军[11]。1246年,根据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罗斯纪事,因戈瓦尔被拔都汗任命为大公,当时同样具有大公地位的只有北方诺夫哥罗德的大公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和全罗斯大公斯维亚托斯拉夫·弗谢沃洛多维奇,以及对内称王的加利西亚的丹尼尔。梁赞史专家费奥多·乌宾斯基认为这是蒙古人对因戈瓦尔在蒙古征服过程合作的赏赐,当初梁赞的国力实际远不及其他三大国,但因戈瓦尔个人的能力获得拔都汗的重用[12]。1250年,全罗斯大公安德烈·雅罗斯拉维奇召开会议调解封建纷争,因戈瓦尔作为与会三巨头之一参加会议:三巨头为涅夫斯基,加利西亚的丹尼尔与因戈瓦尔本人,会上确定了三位留里克君主的势力范围[13]。1252年,作为蒙古统治后的第一位梁赞大公因戈瓦尔一世去世,由其子红发奥列格继位[14]

参考文献

  1. Ширяев В. Н. . Ярославль: Демидовский юридический лицей. 1917: 82 (俄语).
  2. Литвина А. Ф., Успенский Ф. Б. . Индрик. 2006, (3): 67.
  3. Иловайский Д. И. . Рязань: Университетская тип. 1858: 116–118 [202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7-20) (俄语).
  4. Литвина А. Ф., Успенский Ф. Б. . Индрик. 2010, (4).
  5. Каширин, Е. Н. . Индрик. 2005, (2).
  6. Фельдшер А. Б. . Воронеж: Воронеж: Изд-во Воронежского ун-та. 2004: 114 (俄语).
  7. Фельдшер А. Б. . Воронеж: Воронеж: Изд-во Воронежского ун-та. 2004: 104 (俄语).
  8. Шестаков А. А. . Москва: Вече. 2019: 141 (俄语).
  9. Рыбаков Б. А. . Москва: Просвещение. 1970: 165 (俄语).
  10. Иловайский Д. И. . Рязань: Университетская тип. 1858: 124,144 [202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7-20) (俄语).
  11. Шестаков А. А. . Москва: Вече. 2019: 179,182 (俄语).
  12. Литвина А. Ф., Успенский Ф. Б. . Индрик. 2010, (4).
  13. Широкорад А. Б. . Москва: Квадрига. 2014: 135 (俄语).
  14. Иловайский Д. И. . Рязань: Университетская тип. 1858: 120 [2020-03-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7-20) (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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